冰冷似的。 她整个人头脑都是麻木的,反应不过来,她记得,天气明明才刚刚入秋,怎么眨眼就是冬天了? 而且,她不是应该死了么?死在了外面,怎么又回到了这个她做梦都不想回到的鬼地方? 花蝉衣突然伸出手来,在自己上辈子断了腿的地方下了死手,重重的掐着,一下接着一下,刺激着她那麻木的神经,她身上本就没有几两肉,下死手扯着皮子,生疼生疼的。 掐着掐着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