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花柳氏的疑心,花柳氏怒道:“对啊,花蝉衣那小贱人肯定是不愿意干活儿,躲在外面偷懒呢!” 花小兰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:“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,大姐不是这种人啊。” “她怎么不是?”花柳氏叹了口气道:“小兰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,我看那拖油瓶几天没挨揍,贱皮子又痒了!” 花小兰眼中闪过一抹笑意,心中正合计着一会儿怎么撺掇奶奶,狠狠打那贱人一顿,花蝉衣便从外面回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