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身上摸索着的花小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,她明明记得将珠花藏在这件衣裳里的,怎么会没有呢,该不会真被这贱种半路上弄掉了吧? 花蝉衣这一哭,将附近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,花柳氏觉得丢人现眼,上前来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在她身上掐了两下,怒道:“哭什么呢?!” 这该死的拖油瓶,以前是个闷葫芦,现在便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哭!哭丧一样! 花蝉衣这才不哭了,委屈巴巴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