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有些不舒服。不过花蝉衣不会表露出来,对着那人微微扬眉道:“公子这是看戏呢?” “这么多人,也不差我这一个吧?” “没有,就是觉得公子在这儿,这些姑娘家都没心思看戏了。” 这倒是实话,顾承厌往这里一站,医馆内看热闹的女人家,无论是黄花闺女还是已为人妇的,目光总是止不住的往他身上瞟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块金山在那里闪闪发光。 花蝉衣并非存心调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