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习惯这般说话方式了。 花蝉衣听见这人说话便更觉得不喜,语气中明显是在奚落她:“你来做什么?还有我不是什么姑娘,请叫我沈夫人,或者花郎中都可以。” 有些人或许注定合不来,顾承厌不喜花蝉衣,花蝉衣看他也觉得烦,若非这乡下就这么一个小医馆,阿嬷还要吃药的话,顾承厌终日在家里也不会过来。 “我来此,自然是抓药了。” 顾承厌没和她继续掰扯,这花蝉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