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嬷瞪了他一眼,顾承厌立刻变成了乖孩子,若无其事的继续擦着已经很干净的剑,阿嬷转而同花蝉衣道:“不好意思郎中,我家少爷就这脾气,不会真动您的。” “无妨,杀人是要坐牢的,我料他也不敢。” 忽略掉顾承厌眼中一闪而过的讽刺,花蝉衣道:“您怎么出来了?” “那药,那药实在太苦了,老身就是想问问郎中,那药我不喝了成么?” 花蝉衣还未开口,顾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