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便到了南街,医学堂果然已经盖了起来,正在招生。 长街上停着许多辆华贵的马车,大概是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,学堂前挂着块木牌子,上面写着规矩,官家子弟交上一年的二百两银子的学费,便可直接入学,平民百姓会医术的,到东堂去考试,按照成绩分成一等二等三等。 一等一年也需要交五十两银子,二等七十两,三等一百两,其余的淘汰。 花蝉衣看了一眼,便同顾承厌道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