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了。” 顾承厌看着眼前这个寡妇,冷道:“昨日担心阿嬷的身子,一时着了你的道,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,自然会来。” 顾承厌白日之所以没来,一是为了在家照顾好阿嬷,二来,也确实看见花蝉衣这个可恶的寡妇就够够的,他年少成名,名满华京,虽视虚名于浮云,也不比那些眼高于顶的官家子弟自命不凡,可一贯沉稳的内心深处,终究还是有些少年男子的心气儿在的。 至少,给一个小寡妇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