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感觉自己快死了,整张大饼脸都痛的扭曲在了一起,一旁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顾承厌见之,都觉得有些瘆得慌,他是习武之人,不懂医术却也深知穴位,花蝉衣哪里是给傻子治病,分明是在折磨人,都说最毒妇人心,果然…… 花蝉衣用几根针将那个傻子刺激的半死不活后,这才收手,拔掉了傻子脑袋上的针,傻子口中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声,再也忍不住准备打花蝉衣,顾承厌轻咳了一声,那傻子居然就这么收手了,愤怒地吼叫着跑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