嗒着不知道何时弄来的烟枪道:“这贱种就是故意的,我太久没打过她了,这贱皮子又痒了!我这就去打死她!”说罢,准备出门去医馆,被花柳氏拦了下来。 “哎呦你别去,那贱种如今可不好收拾了,医馆里还有别人呢,姓顾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,咱家未必得罪的起!” 若不是顾及着顾承厌,花家人早就去医馆找花蝉衣闹了,哪里会忍到今日?准确来说,是怕,不是忍。 尽管顾承厌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