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顾公子病了,我这里实在走不开。”花蝉衣一把松开了手中男子的外袍,原本她只是觉得,顾承厌病着,穿个外袍没什么,可若是被东子娘看见,就有些解释不清了。 毕竟不是凡事心中没鬼,就能坦然见人的。 顾承厌没答话,他也不在乎东子娘怎么想,说句不中听的话,沈东子已经没了,花蝉衣管沈家是情分,再嫁是本分,当朝律例可没说不许寡妇嫁人的。 东子娘看了眼面色如常的顾承厌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