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徒弟身上。” 徒弟…… 县丞诡异的看了顾承厌一眼,干咳了声道:“继续说。” 花蝉衣又道:“我这徒弟生性老实,平日里杀只鸡都下不去手,怎么会欺负人呢?” 花蝉衣演起戏来像真的一样,杀人如麻的战神,硬是被她说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男子。偏偏那个柔弱男子还配合的很,只是配合的微微颔首,县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不笑的,反正憋的是相当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