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无比嫌弃的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傻子,同花蝉衣道:“你留着他做什么?还真准备给他看病不成?” “花小兰既然跪了,我自然要留下他。”花蝉衣似乎心情不错,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了许多,一想起花小兰那鼻青脸肿的模样,花蝉衣便有些想笑。 “我不过是戏耍花小兰,给你出口气罢了,你还当真了,” “当然。”花蝉衣道:“怎么说也是差一点成了我夫君的人,给他治治脑子又有什么,日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