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厌被花蝉衣看的有些不自在,眉心又微微蹙了起来,伸手在她脚踝处捏了把:“看什么,你的脚没事吧?” “嘶。”花蝉衣收回目光,摇了摇头:“本来还好,要被你捏出事了。” 说罢,有些不稳的站了起来,摇晃程度堪比花柳氏撑着两条老寒腿狂奔了,重心不稳,可见这一下崴的不轻。 顾承厌见她那样子,微微蹙眉,语气中带着股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关心道:“站都站不稳了,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