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子没答应,只是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花蝉衣的名字,花小兰不禁微微蹙眉,心说自己也不是这么教傻子的啊,不过对于傻子也不好抱有太大希望,他能说出花蝉衣来,已经足够了。 花小兰在众人愤愤不平的声音里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看着好不可怜。 “村长,这事儿您可不能不管啊。” 人群中有个肥妞儿率先开了口:“无论小兰昔日里做错了什么事,过去便过去了,她花蝉衣这么算计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