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厌到医馆的时候,花蝉衣正躺在那把躺椅上小憩,不得不说,只这么看这个小寡妇的话,和京中那些大家闺秀没什么区别,就连睡姿都在端着。 顾承厌等了一会儿,也不见醒,便去柜中取了花蝉衣放在医馆的薄毯准备给她盖上,谁知刚碰到她,花蝉衣便醒了。 “谁?!” “还能有谁?” 花蝉衣见他来了,微微睁大了眼: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。” 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