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张晴之又走了,花馨儿脸色黑了黑,转过头看着和众人说笑的花蝉衣,更是气的牙根痒痒。 贱人!贱人贱人贱人! 她且得意着去吧,瞧花蝉衣最近那掩盖不住的憔悴样子,想来这段时日累的不轻,一想到花蝉衣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,花馨儿心下稍微舒服了一些。 可是晴之那里怎么办,眼看晴之明年要升班了,自己改怎么办呢,花馨儿这几日愁的晚间都睡不好觉。 花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