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恶心的贱人,恶心恶心她自己就够了,沈家二老善良了大半辈子了,如今垂暮之年,花蝉衣通常能顺着他们便不会多说什么废话。 “她们只来找你们打听我了?没说别的?” “你娘只打听了你,后来你奶奶就单独过来了,和我们老两口哭诉这些年花家养你多不容易,给你花了多少银子什么的。” “她们,不会找您要钱了吧?”花蝉衣敏锐的嗅到了关键所在,恨不得将花家那窝厚脸皮的贱人一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