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桂芬感觉自己的肺快被这个贱种气炸了,她从未有哪一刻如此后悔当初没将花蝉衣这个贱种丢在路上,让她自生自灭。 “花蝉衣,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说!” “你能给我什么?”花蝉衣觉得自己如今已经不需要李桂芬了,就算有需要她的地方,花蝉衣也不会和她谈条件,上辈子李桂芬带给她的那些屈辱,花蝉衣一直记得。 尽管这一世李桂芬还什么也没来得及做,但她也只是来不及去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