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奇怪,他一向对女子的态度都是可有可无,这么久没找过花蝉衣,再见时,心里居然微微动了一下,虽然微不可查,那感觉也确实存在的。 四公主笑道:“这花蝉衣真是奇怪,照理说,她被路郎中收做弟子不是好事儿么,见到咱们躲什么?” 一旁,另一位宫中太医之子尖酸刻薄道:“焉知不是在王爷面前玩儿欲擒故纵呢?这乡下来的土妞儿不知道咱们靖王一向风流,靖王给她些颜色,真以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