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好像一把无形的鞭子,抽打着她不顾代价的前进着。 这话她不想和旁人说,估计会被人觉得脑子不好,正常人的想法大概是,早年日子过得苦,如今苦尽甘来了,自然是享乐的时候。 然而花蝉衣感觉自己似乎不大正常,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,终其一生,马不停蹄,大概方能清除干净。 白术不在答话了,只是动作轻柔的替她擦着额角冒出的冷汗。 翌日,花蝉衣来到学堂找路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