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那娃娃恍惚睁开了眼,病了这么久,元气大伤,看起来有些没精神,却还知道对着花蝉衣咧嘴笑了笑。 “谢谢姐姐。” 这孩子说完,便又睡着了,花蝉衣笑着在他婴儿肥的脸蛋儿上戳了戳,又捏了捏小胖手,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 花蝉衣心底一片柔软,小孩子总是能轻易令她心软,对于自己起初硬着心肠不来救这孩子,多少浮现了一丝愧疚,全然将外面那些人抛之脑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