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蝉衣身子一僵,她一直觉得,白术是个令她这乡野村妇终其一生,大概也看不透的男人。 他身份成谜,武功毒术深不可测,平日里虽然时常笑的很不正经,但那种逢场作戏的笑,花蝉衣再熟悉不过了。 花蝉衣觉得,白术是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怪物,可是此时,难得见到白术这样,花蝉衣不得不承认,自己确实心软了。 “再忍忍就过去了。”花蝉衣温声道,伸手试了试水温,水已经凉了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