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不过不知为何,白术这样,令人心里莫名觉得不舒服。 坚强惯了的人偶尔流露出来的脆弱,远比那些终日里可怜兮兮的要令人难受的多。 见白术睡熟了后,花蝉衣抱了被子,准备在堂屋内的软塌上的睡一晚,这时,院门被敲响了。 花蝉衣一愣,知道她住在此处的没几个人,晚间更是除了白术没有旁人了,谁会来? 花蝉衣将院门打开一条缝隙,向外一看,竟是许久未见的李桂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