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在一次陷入了沉默,天边的冷月高挂枝梢,渐渐被云层彻底遮盖住,只听得晚风将街边树枝吹的呼呼作响。 如今敢当着顾承厌的面说他没脑子的,估计也就花蝉衣一个了。 不过顾承厌也并不恼,令他恼火的是,花蝉衣说不会背叛她死去夫君的这句话。 寡妇再嫁算哪门子的背叛?花蝉衣对她那夫君未免,太痴情了些。 “你夫君都故去多久了。”顾承厌蹙眉道:“你再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