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亥时,才让周纯离开。 这姑娘笨是笨了些,好在老实听话。 花蝉衣伸了个懒腰,真心觉得做先生比做徒弟累多了。 沈家二老和林青禾已经走了,花蝉衣正准备将医馆打烊,顾雁回突然来了。 花蝉衣一愣: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休息,来此处做什么?” “我不舒服。”顾承厌伸出手来捂住心口。 “你,怎么了?”花蝉衣连忙上前扶着他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