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没有哪个女子敢在他面前发火的,唯独花蝉衣有这个资格。 顾承厌道:“既然如此,你何不收个头脑聪明些的,也不必费如此大的心力,也免得我大半夜不睡觉来找你,还凭白受你一顿火气。” 花蝉衣:“……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,在这里同她撒娇? 花蝉衣险些吐出一口陈年老血:“祖宗,谁让你来的?你嫌我还不够忙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