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可还要呢。” “师傅抹不开没关系,我去就好啦。” “你去有什么用?人是我得罪的,再说了,罚都罚了,你再去道歉,丢我的脸就罢了,师傅的威严何在,那张二小姐日后岂非更嚣张了?” “啊?”周纯呆呆的看着花蝉衣道:“可是师傅你之前不是说,脸面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么?” 花蝉衣:“……我何时说过?” “您昔日在沈氏医馆教徒儿的时候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