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周纯这好脾气的姑娘险些没忍住火气,被花蝉衣拉住才没同这家人吵起来。 问诊完后,二人拎着药箱离开了这户人家,花蝉衣擦了擦额角的汗,苦笑道:“这哪是给人看病,你我是给人家做丫鬟来了。” 周纯蹙眉道:“师傅,您做什么对他们态度这么好,这种我都治好的小病,他们家完全可以随意找个郎中,厚着脸皮跑到咱们学堂求医也就罢了,到头来好像咱们欠了他家的似的,小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