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壮,但看起来还是格外的瘦,却并非书生那种文弱的感觉,很独特的一种气质,花蝉衣这些年还从未再第二个人身上见到过。 故而尽管只是个人影,也能看出与其他人不同来。 花蝉衣走近后,见顾承厌发间,肩头上皆落满了雪花,想来在此处坐了许久了,清瘦的双颊都被冻的微微泛红。 花蝉衣心下一紧,微微蹙眉道:“大晚上的,你坐在这里做什么?怎么不回屋子里待着?” 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