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果然是顾承厌这家伙! 她竟被顾承厌揽在怀里,这厮的手睡着了还不老实,放在了不刚放的地方。 花蝉衣将他的手移开后,蹙眉思考了昨夜发生的事,她通常喝过酒后便不记事,仔细回忆了半天,脑中也不过是个模糊的印象罢了,貌似昨夜因为一时高兴,和顾承厌像两个三岁孩童似的,玩闹做一团。 花蝉衣叹了口气,暗怪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如此疯癫,疯也就罢了,一时高兴还喝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