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脚来,对着顾承厌后背给了一脚:“你给我滚起来!” 顾承厌不知多少年没被人这般凶悍的对待过了,脸色沉了沉,却还是乖乖坐了起来,几乎使出了自己全部的耐性:“大早上你这是发什么疯?有话便说,怎么还动手打人。” 这一瞬间,花蝉衣产生了错觉,仿佛自己同顾承厌是两口子,一大早在这里吵架。 呸呸呸!鬼才和他是两口子! 花蝉衣黑着脸道:“顾承厌,我问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