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晚?” 大概是顾承厌这张脸长的太有欺骗性,老人没看出他阴险的本质,又见花蝉衣确实冻的不行了,犹豫了下,到底还是点头放他们二人进去了。 屋内燃着暖烘烘的暖炉,老人家似乎一个人住在此处,屋内只有一张土炕,上面摆满了各种草药,只留出一个间隙用来睡觉。 老人伛偻着腰,给二人倒了热水,又去将炕上的药材收了起来。 “谢谢您。”花蝉衣握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