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衣却不信了。 她早不是那些满心幻想的小女孩儿了,顾承厌早年不知见过多少优秀的女子,如今对另一半的要求可想而知。 对她或许是一时兴起,或许因为见她不似其他女子那般讨好他,又恰好在他最落魄时二人遇见了,所以兴致高一些罢了。 “蝉衣?为师同你说话你有在听么?你在想什么?” 花蝉衣回过神来,笑了笑:“师傅,这几日,我见到了我故去的夫君,他大概还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