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劲儿。” 东子娘见他什么也不记得了,面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,不过很快又想通了了:“活着就好,回来了比什么都好说,你回来了,蝉衣以后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。” 东子娘说罢,并未留意到沈东子面上闪过的窘迫,重重拍了下腿道:“瞧我,激动的忘了告诉你,蝉衣如今再医学堂,拜了很厉害的师傅,治过好几次疑难杂症,在京里也小有名气了,这个医馆就是她带着咱们家开的。” 一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