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了些,偏偏他这个做师傅的什么忙也帮不上。 花蝉衣此刻没心思同路郎中讨论这些,她一向将各种事分的很清楚,在学堂和私下里通常都分开,不会混为一谈。 “师傅,那个三苗国是哪里的?也精通药理么?还是说这么神的药,是他们无意中研究出来的?” 花蝉衣忍不住心想,若真是如此,那他们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,大苍不乏学医数十年之人,能自己研制出什么药的微乎其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