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卿然已经足够冷静了,也未同他发火,只是笑道:“莫说你了,就连我都未想到,卿棠哥,你娘子好本事……” 若是到现在季卿然还未想清楚怎么回事儿,她也枉费村中这么多年的悉心栽培了。 沈东子原本还觉得,是这些人多管闲事,闻言恍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儿,花蝉衣同这些人相处了这么久,当真不清楚这些人的习性么? 沈东子看了一眼在旁边收桌的花蝉衣,眸色沉了沉,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