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赴宴,雪天路滑,这深更半夜的,你一个女子如何自己回去?” 花蝉衣知他一向细心,却还是不大信他能舍下那个卿然过来:“爹娘让你来的?” “不,是卿然。” “……” 花蝉衣闻言,忍不住停下脚步,有些不解的看着他。 沈东子解释道:“卿然和我说,你如今毕竟还是我娘子,是我当年自愿娶来的,我和她都应该好好待你,敬重你。我觉得她说的在理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