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蝉衣回到家中后,身上那股乏劲儿便再一次冒了出来,强撑着眼皮将炉子点燃,室内还未热乎起来,花蝉衣便躺回了床上沉沉睡去。 花蝉衣睡的太熟,以至于一道白影自屋顶上落下来都未留意。 白术悄声走进了屋子,见花蝉衣睡的正熟,便也没去吵她,屈尊上前往炉内填了些炭火,上前替花蝉衣掖了掖被子,盯着她熟睡的面庞看了一会儿,方才离去。 花蝉衣许久未曾睡过这么足的觉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