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厌仍旧是一身漆黑如夜的墨色长衫,外披着一件同色软毛披风,黑发黑瞳,身材高大,自巷子口缓缓走来,令人看着心惊肉跳。 花蝉衣一惊,连忙准备回屋关上门。 她如今只想将同顾承厌之间那点藕断丝连断干净,而且不止为何,心下有股说不出的心虚在,只想快些缩回屋子里,半分不想见他。然而还不待她关上门,只见一道黑影闪了过来,一掌将她这木门拍烂了。 花蝉衣大惊,心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