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厌此时身上味儿这么大,保不齐喝了多少。 凭顾承厌的酒量,一壶根本醉不了。 那酒楼的掌柜今日怕是要发家了!抓到了个冤大头宰。 花蝉衣蹙眉看着眼前的败家子:“将军就算要替四殿下庆贺,也不必喝成这样,四殿下没送您回府么,您来我这儿做什么?” 顾承厌没答话,只是面色阴沉的看着花蝉衣,花蝉衣被他阴冷目光看的一阵心惊肉跳。 “放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