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必多说什么!” “我呸!”小然从来不是懂得适可而止的性子,更别提此时还在气头上:“花蝉衣,咱们一码归一码,你能,你出风头都是你的事,你作为咱们大苍的人,医学堂的学生,研究出药丸来还不告诉咱们,你这是什么意思?不将话说清楚,你就别想走!” 花蝉衣实在受够了小然的胡搅蛮缠,想起之前她同四殿下在台上比试,小然同她家周纯打起来的事,周纯似乎还挨了小然这疯婆子两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