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在战场上,没少受伤,致命伤都受过不止一次了,这么点刀伤着实算不得什么,不过看花蝉衣这般心疼他,顾承厌心下熨帖。 花蝉衣见他感受不到疼似的,眉眼间还带着笑意,看着格外的纯良,丝毫无法将他和刚刚扭人头的人联想到一起。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!花蝉衣忍不住心想,语气也没好气了几分:“你来做什么?” 顾承厌眸中闪过一丝尴尬,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我若是不来,今日你怕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