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饭是一件挺麻烦的事,至少花蝉衣此刻是这样认为的。 若是喂三岁幼童也就罢了,喂一个大男人吃饭,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和自己之间有那么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在,这场饭就显得格外漫长了起来。 因为二人离的近,顾承厌俊俏的面庞近在咫尺,连他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,花蝉衣只觉得自己没出息到端着碗筷的手都有些发软。 终于,这场漫长的饭喂完了,花蝉衣自己简单吃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