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厌说罢,目光落在了花蝉衣白皙的颈间,那里的皮肉比起旁处要娇嫩些,这一针下去,尽管他下手已经很轻了,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冒出了血珠。 顾承厌伸手将仍旧僵着脖子的花蝉衣拉到了自己身旁坐了下来:“都说了我不舍得扎你,你瞧,出血了吧?” 花蝉衣此时脖子还是僵的,并未感觉到出血了,想来区区一根针,出血也出不了多少,花蝉衣不以为意。 顾承厌盯着花蝉衣白皙修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