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厌此时此刻的目光仿佛炙热的也仿佛要将她烧着了似的,花蝉衣实在是坐立难安,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。 她为什么要这么尴尬?!轻薄她的是他,她担心他伤口发炎,费这么大力气给他上药,怎么到头来,反而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,这顾承厌一个被照顾的,反而还咄咄逼人起来了!哪有这种道理?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,突然抬起头来,长臂一伸,圈住了顾承厌的脖子,娇笑道:“将军说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