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腿的给顾承厌泡了家中最贵的香片。 顾承厌:“胳膊酸。” 花蝉衣见他得寸进尺,皮笑肉不笑道:“明白,我这就给您揉揉!” 想起自己有可能得到一本罕见的医书,花蝉衣使出了十二分的耐性,上前替顾承厌揉捏这肩膀,还不忘小心翼翼的避免扯到他的伤口。 顾承厌道:“你觉得你们学堂的院服什么颜色的比较好?” 花蝉衣想了想道:“白色,或者浅蓝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