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呢?” 那二人一惊,做贼心虚的同花蝉衣打着招呼:“花学姐,我们二人说些悄悄话罢了。” 花蝉衣看了眼不远处赵太医等人所在的阁楼,恍然间明白了什么,心下冷笑了声:“马上就上课了,你们赶回阁楼也来不及了吧?在外面罚站!” “是!” 原本院规就有明确规定,不许私相授受,上课期间不许在学堂外面,花蝉衣平日里懒得管太多,如此已经是很客气了,然而花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