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床幔不断晃动着,窗边微微泛起了白,一切方才结束。 顾承厌长臂一伸,手脚并用的揽在怀里,也不知是睡了没,唇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。 花蝉衣斜睨了他一眼,心说这哪有半分纨绔将军的样子,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,丝毫不知道节制!若非她体质比寻常女子硬朗,只怕真受不住他这个…… 这是花蝉衣此时脑中唯一的念头,却也没心思多想,她实在是太累了,已经许久不曾餍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