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前油腻的脸,李桂芬突然有种,除非自己离开赵府,否则一辈子都摆脱不掉花铜柱和花家这群无赖的恐惧感。 一想到日后无休止的日子,李桂芬一阵脊背发凉。 想起自己这颠沛流离的小半辈子,如今好不容易吃穿不愁了,为了自己,为了儿子,她绝对不允许继续这样下去了! 花铜柱见她不答话,显得有些不耐:“李桂芬,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?!别说你如今辛辛苦苦爬上赵太医的床,连二百